第15版: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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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桑工地上的 中国女孩
古诗中的苔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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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上一篇  下一篇4 2018年3月5日 放大 缩小 默认        

古诗中的苔痕

 

“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这是清朝诗人袁枚一首名为《苔》的小诗。最近,这首诗被乡村老师梁俊和山里孩子小梁在舞台上演绎后,一夜之间便火了。

诗歌的意境、朴实无华的歌声,让亿万国人落泪。那位锦衣玉食、风流蔃藉、好园林好美婢的清代大才子袁枚,可能打死也不会想到,三百年后,自己的一首小诗会意外爆红,借助移动互联网制造了一个文化沸点。

其实,袁枚同时还写有另外一首《苔》:“各有心情在,随渠爱暖凉。青苔问红叶,何物是斜阳。”相较而言,这一首更有一种苍凉的意境与生命的况味,更令人感动。青苔从来没有见识过斜阳之美,诗人是为之可惜还是庆幸呢?又或者,如夏虫之不可语冰,青苔是永远不会明白斜阳的艳丽是怎么回事。

苔,作为生活中最常见的一种存在,经常被诗家作为吟咏对象,苔痕在古诗词中俯拾皆是。

我们最熟悉的恐怕该算是刘禹锡的《陋室铭》了,“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在台阶长满青苔的陋室中,刘老师依然自得其乐。因为“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诗仙李白在《长干行》中写道:“苔深不能扫,落叶秋风早。”宋·晏殊《破阵子》中则说:“池上碧苔三四点,叶底黄鹂一两声,日长飞絮轻。”

唐代诗人徐寅专门以《苔》为题作诗:“印留麋鹿野禽踪,岩壑渔矶处处逢。金谷晓凝花影重,章台春影柳阴浓。石桥羽客遗前迹,陈阁才人没旧容。归去扫除阶砌下,藓痕残绿一重重。”全篇不着一个“苔”字,却写得生动鲜活,一幅精美的水墨画如在眼前。南北朝诗人沈约也作过类似的《咏青苔诗》:“缘阶已漠漠,泛水复绵绵。微根如欲断,轻丝似更联。长风隐细草,深堂没绮钱。萦郁无人赠。葳蕤徒可怜。”

大诗人白居易的《山中五绝》中,其一专为石上青苔而作:“漠漠斑斑石上苔,幽芳静绿绝纤埃。路傍凡草荣遭遇,曾得七香车辗来。”虽没有深奥的文字、华丽之辞藻,但亮在言浅意深,且深具感染力。一般普罗大众也都看得懂,更易引起共鸣。巧了,唐代诗人钱起《蓝田溪杂咏二十二首》中也有一首《石上苔》:“净与溪色连,幽宜松雨滴。谁知古石上,不染世人迹。”

咏苔诗写得较长的,当属唐代诗人顾云的《苔歌》,诗中写道:“槛前溪夺秋空色,百丈潭心数砂砾。松筠条条长碧苔,苔色碧于溪水碧。波回梳开孔雀尾,根细贴著盘陀石。拨浪轻拈出少时,一髻浓烟三四尺。山光日华乱相射,静缕蓝鬐匀襞积。试把临流抖擞看,琉璃珠子泪双滴。如看玉女洗头处,解破云鬟收未得。即是仙宫欲制六铢衣,染丝未倩鲛人织。采之不敢盈筐箧,苦怕龙神河伯惜。琼苏玉盐烂漫煮,咽入丹田续灵液。会待功成插翅飞,蓬莱顶上寻仙客。”

自然界有苔藓、有濩木,有大树;有沙漠,有绿地,有湿地与江河,所有这些,构成了一个生机勃勃的生态系统。人类社会也一样,有三百六十行的职业分工,有各种身份差别,构成了一个色彩丰富的社会生态。正是由于古人的不断吟咏,给我们留下了别样的精彩。

□张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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