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版: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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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问目标 不讲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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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建工集团中关村东升科技园二期项目部副总指挥芦洪俊:
只问目标 不讲困难

 

将近下午1点,职工都吃完饭了,开完上午最后一个会的芦洪俊才来到食堂。早已经熟悉他工作节奏的食堂师傅把留好的饭热热,给他端上桌。简单吃上一口,芦洪俊就回到办公室开始安排下一件事情。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一场会议接着一场会议,抽空儿再去工地转一圈儿,家就在北京,可是一年也回不了几趟家。北京建工集团中关村东升科技园二期项目部副总指挥芦洪俊每天像个陀螺,工作起来高速“旋转”,而他早已经适应了这样的节奏。

建营地、爬塔吊

没有干不了的事儿

2005年,大学毕业的芦洪俊来到北京建工,在直接进公司和到一线工作的选项中,他选择了更为艰苦的后者。

“在校实习过两年,相对了解工地,当时想的就是,甭管在哪儿工作,基础要打扎实,这么专业的领域,外行指导不了内行。”芦洪俊的想法很朴素。在工长这个岗位上,他一干就是8年,从实习工长、工长到主管工长,到2012年后半年就主持生产工作了,2017年成为项目经理。

这8年里,让芦洪俊印象最深的还是到非洲安哥拉共和国参与战略项目的一年。异国他乡的困难让人无法想象。“前三个月没见过荤腥儿。”对于一个26岁的大小伙子来说,天天在工地一走几万步,还吃不着肉,体力消耗超出了预期。“说出来不怕笑话,大年三十晚上,一帮大老爷们儿饭也不吃,酒也不喝,坐一块儿噼哩啪啦掉眼泪。思乡啊!每到月亮圆的时候,就想家。”芦洪俊说。

即便如此,芦洪俊也没有后悔去非洲。

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在沙土地上,在坑坑洼洼的道路上,从零开始,芦洪俊和同事盖起了营区,建起了搅拌站,使用油电发电机建设房建项目,工程中的每一个细节,都要亲历亲为。一次,搭建塔吊的过程中,发现塔吊配重没有发来,而没有配重塔吊又无法工作。如果等国内再发货、排队,最少需要4-6个月的时间,工地停摆,时间和金钱的损失都是巨大的。工期不等人,芦洪俊从国内要来了图纸,准备自己测量,并用钢筋打造配重。但是安装到最后,有一块零件“富裕”出来,怎么也插不进去。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怎么办。芦洪俊这时当仁不让,自己爬上十几层楼高的塔吊,慢慢移向吊尾,亲自测量配重到底差多少。量完回来的时候,他突然才发现自己的高度,腿软得差点没爬回来,手上都是印得深深的印子。

“到现在还后怕,但有些开阔思路的事儿,只能自己去想怎么解决。”施工现场情况复杂多样,在安哥拉的15个月,有问题只能靠项目团队、施工人员去解决,这对芦洪俊之后遇事解决问题有很大锻炼。

比进度、考证书

边干边学成为常态

芦洪俊干过很多工程,王四营保障房项目就是其中之一。保障房项目70多万平方米的建筑面积在北京乃至全国都是最大的。当时,芦洪俊已经是这块获得了“全国标准化工地”“鲁班奖”“詹天佑大奖”工地的主管工长,手下管着七八个工长,对他来说,组织协调能力在这里得到了初步积累。

在工程推进的暗中较量中,无论是进度还是质量,芦洪俊经常是成绩最优的那个。年轻人不忙的时候经常喜欢一起聚会。一次聚会上,年长的商务经理突然发难:“芦子,你天天在工地挺牛,你有什么牛的啊,你看人家那谁,一建本子考下来了,你行吗?”当时芦洪俊就有种“下不来台”的尴尬,他感觉自己被“歧视”了。回去后自己琢磨了三天,跟经常一起聚会的朋友说:“以后你们别喊我喝酒了,我想喝酒的时候喊你们!”从此他从朋友圈消失了。芦洪俊利用工作间隙、夜晚睡前的时间,一边干活儿一边啃书,两年考过四科,拿下了一级建造师的证书。“假如当时没有拿到一级建造师,我的管理不会那么有系统性,在方式方法上可能有欠缺。”

尝到学习带来的甜头,芦洪俊又读了研究生。直到现在,芦洪俊还在边干边学:“现在施工需要上玻璃幕墙,这方面不是很懂,这和过去民建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你必须学,不懂没法管理。”

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发生,大年初五,芦洪俊带着队伍进行医院改造,昼夜不停,二十几天赶出一百三十几天的工程进度。2021年,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芦洪俊负责天安门广场7万余张座椅近半数的安装拆卸工作,庆典当天提前5个小时完成任务,创造了“建工速度”;7月6日,在施工现场巡视的他意外脚踝骨折,当时又正赶上重大钢结构谈判,他拄着双拐一天没歇,把活儿谈完,才有了中关村东升科技园二期如今的工程进度。

翻脸快、敢拼命

创造企业速度

芦洪俊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他也知道自己对任何人和事“要求很严格,干活急,翻脸快”。就是这种脾气,带出的四个工长里,有三个已经是生产经理,一个已经是项目经理。芦洪俊还不怕得罪人。拿正在主持的中关村东升科技园二期项目来说,刚接手他就开除了6个人,这6个人可以说“个个关系非常硬”。“项目150多人,需要制度和规范管理。”

芦洪俊不搞双标,去年,算上春节,他一共休息了7天。开车几十分钟就能到家,他一个月愣是回不了两三回。

一天24小时如何分配,对芦洪俊来说是个难题。排队等着说事儿的人源源不断;大型公建交叉工种多,考验协调能力;企业要求从总承包管理向工程总承包管理转换,需要全过程参与招投标、验收规划等工作……

高强度工作给芦洪俊的健康状况敲响警钟,一次他恍惚发现两条胳膊已经麻得不能开车,赶忙打电话向同事求救。从门诊换急诊,急诊找心内专家,再到推进手术室,全程不超过25分钟……医生说:“再耽误10分钟人就没了。”术后还在重症监护室住院的他,正赶上一直在跟踪工程项目的关键谈判,出院手续都没办,芦洪俊穿着病号服就去了谈判现场……

芦洪俊很少描绘自己的梦想,多年一线工作的沉淀,让这个40岁出头的汉子有了异于他人的成熟和稳重:“想想当年刚到工地,一晃这么多年,我向来只问目标,不讲困难,除此之外就是多了点经验、多了份责任,在我看来,我还是那个工长。”芦洪俊拿起厚厚的会议本,转头走向了会议室。

□本报记者 边磊/文 于佳/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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