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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上一篇  下一篇4 2021年4月15日 放大 缩小 默认        

做“一个时代的书记员”
——读梁晓声《我和我的命》
 

以115万字三卷本《人世间》于2019年获得第十届茅盾文学奖之后的一年,已届71岁的作家梁晓声又推出一部全新长篇小说《我和我的命》,这部关于女性命题的新作,再次击中时代的靶心……

这次梁晓声推出的长篇小说《我和我的命》,仍是用现实主义的笔法写了普通人的奋斗史:一个1982年出生的女性,出生后被遗弃,但在随后的人生成长中的奋斗。

梁晓声为什么在文学写作中始终坚持现实主义精神原则的写作,把社会底层人物作为文学表现的主要对象,为普通人的命运和遭遇代言,进行社会诉求?因为他认为,他笔下那些普通人的人物形象,“使他感受到好人的力量、善的力量,这种善的力量正是推动社会进化的力量。”“如果我们的文学中缺少善,读者看了以后,心中原本柔软的部分就会变得不柔软,这是多么令人遗憾的事情啊!”现实主义就是这样的一种人道主义关怀,“现实主义不是一种陈旧的书写,它考验我们对现实的理解是否客观、是否全面。”

这部小说《我和我的命》,聚焦于“命运”这个主题,并提出人有“三命”:一是父母和原生家庭给的“天命”;二是由自己生活经历决定的“实命”;三是个人文化给的“自修命”。梁晓声进而总结,“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如同小说中的“我”,因为是女孩被父母遗弃,命运随之转变,从农家到了知识分子家庭,此后“我”在深圳找到爱情、收获友情、感悟亲情,然而“命运”却要“我”交出不到四十岁的生命……与此同时,原生家庭的亲情绑架从未停止,生活在底层的亲人提出各种要求,“我”虽然愤怒无奈,却也总是不能袖手旁观……一以贯之的是,梁晓声依然想通过此书来传达作为人的最重要的善良品质。

梁晓声写作《我和我的命》,还有着另外一种社会和文化的思想表达:即要通过这本书确立社会生活中普通者、普通人的作用、价值和尊严,普通人所具有的可敬的那一面,为社会底层的社会大众树碑立传。

梁晓声在一篇《普通人要怎么度过自己平凡的一生?》的访谈中,曾这样说:“一个时期以内,我们的文化形态存在着我大不以为然的现象,一种对于金钱财富和地位的过分的、巨大泡沫般的追捧。而这实际上是对平凡普通人们存在价值的一种危害和杀伤”“人类社会的一个真相是,而且必然永远是——牢固地将普遍的平凡的人们的社会地位确立在第一位置,且不允许它被其他任何因素动摇或颠覆。这乃是古今中外的文化的不二立场,像平凡人们的社会地位的第一位置一样神圣。”

梁晓声多次表示,坚持现实主义创作原则、拷问时代焦点、关注社会底层民众,是他自己永远不变的“文学情怀”,是坚持的“文学的本分”和作家的责任和担当,他要做“时代的书记员”,写出“能更客观更全面地看中国”的、富有时代性的作品。

其实,这很好地解读了文学与时代、文学与读者的关系。作为文学读者,我们更关注的是所生活的这个外在的大千世界,希望从文学中看到反映普通人生活的悲欢离合、酸甜苦辣,以及作家们对当下焦点事件的感触和看法。文学如果缺少这些内容,就不免使人觉得缺少“在场精神”,与大众生活、社会现实有着距离和隔阂,而且很难反映时代精神,触动当下读者的心灵,当然也很难出现为时代和大众所期许的文学作品,而这样的文学,将很快被人遗忘……

□袁跃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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