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版: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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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狗”自喻传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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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上一篇 2018年2月13日 放大 缩小 默认        

以“狗”自喻传佳话

 

在一些人的心目中,狗的名声不太好,往往把它同贬义连在一起,如“走狗”“哈巴狗” “狗腿子”“落水狗”“狗急跳墙”“狗改不了吃屎”等等,不胜枚举。然而,古今一些名人对狗存着情有独钟的好感,视如生活中的亲密伙伴。甚至对人谦称自己的儿子为“犬子”;谦称儿媳妇为“犬妇”;谦称自己的年龄为“犬马之齿”;为主人服务称“效犬马之劳”等等。不少名人甚至标新立异,偏以狗自喻,留下许多传世佳话。

清代“扬州八怪”之一的画家郑板桥,极其崇拜明代书画家徐渭(号青藤道士),他平时尤喜研究和借鉴徐渭的诗、文、书、画之长处,曾不惜以五十金换他画的一枝石榴,还特意刻了一枚“青藤门下走狗”的印章,盖在自己的作品上,表示对徐渭的折服,乐意当他门下的忠实走狗。“门下走狗”既意味着对前辈的尊敬,也有自谦的用意。清代书画家童钰也十分推崇徐渭,他在一首《题青藤小像》的诗中赞美这种敬贤的走狗:“抵死目中无七子,岂知身后得中郎?尚有一灯传郑燮,甘心走狗列门墙。”

著名画家齐白石作画很重视博采百家之长,对徐渭、朱耷、吴昌硕等画家的绘画技法极力效法,他在《老萍诗草》中表示甘为这三位画家的“走狗”:“青藤雪个远凡胎,缶老衰年别有才。我欲九原为走狗,三家门下转轮来。”诗中的“青藤”指的是徐渭,“雪个”指朱耷,“缶老”指的就是吴昌硕。由于齐白石认真学习画界先辈的绘画技艺,不断推陈创新,创造了自己卓尔不群的艺术风格。

现代革命家、文学家瞿秋白与鲁迅有深厚情谊。有一次,瞿秋白写一张纸条给鲁迅,署名“犬耕”。后来鲁迅问他:“你为什么要用这个名字?”他自谦说:“搞政治,我实在不会搞。我搞政治,就像狗耕田!”

文坛巨匠郭沫若在他的《天狗》诗中以独特的表现手法放声唱吟:“我是一条天狗呀!我把月来吞了,我把日来吞了,我把一切的星球来吞了,我把全宇宙来吞了。”显然,这条自诩的“天狗”,所要吞噬的是他所痛恨的那些腐朽、封建的旧事物,这条“天狗”无疑是正义之狗。

当年,复旦大学创办人马相伯校长也曾经把自己喻为“一只老狗”。那是1938年冬,马先生目睹日寇在中国无恶不作,日本飞机对桂林进行狂轰滥炸,老迈年高的他义愤填膺。1939年4月6日是马相伯百龄大庆,中共中央尊他为“国家之光,人类之瑞”,重庆、桂林各界都为他举行遥祝百龄大会。同年10月底,马老病危,胡愈之代表桂林文化界人士前往探望,马老弥留之际仍心忧国难,他对胡愈之沉痛地说:“我是一只老狗,只会叫,叫了一百年,还没有把中国叫醒!”诤诤之言袒露出这只“老狗”的爱国情怀。

古今这些自谦自喻的特殊“名狗”,都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他们的思想品质,道德风范令人肃然起敬。

□徐爱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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