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版:文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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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年吉祥

 

在图书馆书架上看到《读者》原创版2019年第12期,其中有一篇《人鼠恩仇录》,作者把一只只吱吱叫的小老鼠描绘得妙趣横生,读了一遍,我觉得不过瘾,又趁热打铁地重温一遍。

这篇散文讲的是作者与老鼠之间的恩怨。出租屋里作者与几本书相伴,当然,还有几只不安分的老鼠在天花板上夜夜笙歌。人鼠各据一方的格局很快被雄心勃勃的老鼠打破,主人只好用粘鼠板与老鼠开战。老鼠节节败退,然而,老鼠又相当聪明,屡败屡总结教训,逐渐庞大的老鼠部落对粘鼠板逐渐敬而远之,多次交锋之后,主人只好采取最简单的方法,往天花板扔书。人鼠在斗争中获得短暂和解。鼠丁兴旺,书本因其行之有效的作用,也在数量上繁荣昌盛,主人埋藏在书堆中也渐渐熏陶出儒雅的气质。

被人人喊打的小老鼠在这里让人几多欢喜,几多忧虑,几多痛惜,还夹带着小可爱的情愫。

《诗经·硕鼠》云:“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大老鼠啊大老鼠,不要吃我们的谷子啦,多少年养活你们,却没见你们看顾我们。离开你们,我们自己去找乐土,那才是我们安身之处。其情其景倒是与《人鼠恩仇录》有异曲同工之妙。

掐指一算,马上就到鼠年了。鼠是中国传统十二生肖之首。更是一种文化习俗。传说,玉皇大帝要挑十二动物代表人间生肖,在规定的期限内,按动物们到达天宫的先后顺序作为排名次的顺序,只取前十二名。

老鼠和猫是好朋友,约定一起去天宫。老鼠担心自己相貌平平,就失了言,偷偷藏在勤劳踏实的牛身上,到达天宫时,牛还没抬蹄,老鼠就先跃过去。玉帝只好封它为十二生肖之首,稳坐第一把手的交椅。猫一直等老鼠,也不见影,只好自己去天宫,可是十二生肖名额已满,从此,猫恨毒了老鼠,一见老鼠就咬。老鼠心虚,一见猫就跑。老鼠虽貌不惊人,可是,却知己知彼,透着一股机灵劲。

《韩非子》中记载,齐桓公问管仲:“什么是治理一个国家最担忧的事?”管仲回答:“是社鼠。您看见过祭庙么?木制的,老鼠在里面打洞。用烟熏怕熏到木头,水灌怕塌了,这就是除不掉社鼠的原因。现在您周边的奸佞之人,杀了他会让您不安,不杀让国家秩序混乱,这就是国家的社鼠。”管仲以社鼠来进谏,提醒开明的君主提防奸佞之臣。如此看来,老鼠习性倒是做了反面教材,为国家的繁荣昌盛做出了贡献。

周末,社区举办非物质文化遗产活动,剪纸艺术家为庆祝鼠年的到来,用剪纸艺术创作了很多可爱的老鼠形象,比如鼠兆丰年,年年有余,万事如意等。一只只活泼可爱的小老鼠在剪纸艺术里传递出吉祥的喜庆气氛。欣喜之余,想起一句朴素的不能再朴素的祝语“鼠年吉祥”!

□宫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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