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版: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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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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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上一篇 2018年11月17日 放大 缩小 默认        
大杂院里的
冬日之果

 

伴随初冬的寒意,柿叶渐黄而飘飞。凸显枝头的柿子,如同一盏盏照亮山麓的红灯。谁也不能绝对地断言哪里的柿子最好,但老北京人完全可以自豪地说:吃柿子不必舍近求远,京西原产的大磨盘柿子绝对是一流产品。

明朝成贡品 荒年可充饥

柿子的生长地域,不外乎先是以华北为辐射线。从考察遗迹所证,咱祖先食用柿子已达万年以上;在春秋战国时期,人们就开始有意识地栽植柿子树了。《礼记·内则》记载了柿子作为各国国君标准饮食的规定,印证柿子唯是皇家享用。

元末正值大灾害,当时朱元璋还是个普通农夫,一直是饥一顿饱一顿,时常以柿饼充饥。等着朱元璋成了明太祖,曾亲身过问柿子能代粮充饥,鼓励臣民们栽种柿子树。据文献记者,京西大磨盘柿子从明朝开始,成了每年必须上贡到紫禁城里的贡果。

当时北方山区几乎户户栽植柿子树。捻作厚饼,晒干收之,以防饥馑之用。

京西磨盘柿 独一无二

谁也不能绝对地断言哪里的柿子最好,但老京人完全可以自豪地说:吃柿子不必舍近求远,京西原产的大磨盘柿子绝对是一流产品。房山之地域、张坊之山麓,天然形成了生长大磨盘柿子的独特环境。

“磨盘”即农家必备之物,也就是由上下两叠厚厚的石头磨扇而组成,它们一起架在磨台上,为农家的四季磨出不同味道的岁月。磨盘柿子正是取其形状:果实中间靠下的位置,有一道明显的溢痕,俨如磨盘上下交错的形态。也许是为了区别其他品种,这种柿子就叫成了“磨盘”。

房山的山景,尤以秋末摇曳于柿树枝杈上的柿果为佳。一层层、一树树的柿红,糅进了日渐清寡色泽的山峦。红的枫、黄的芦、五彩的花,包括萋萋且无力的小草,渐渐地失去了本来的视觉诱惑。枯羞如蓑,萎靡成一团,恰与迎风欲动还挺招摇的柿灯形成反比。

青少年时,我曾随团队到房山拉练。当时正值寒冬腊月,一日晚饭后大家围坐烧煤的石炕上闲聊,房东成大爷咳嗽了一声,撩帘而进。家里大小子双手捧着用荆棘条子编绑的笸箩,一起进屋。“各位城里来的小八路,吃吃吃!”成大爷很诚意地一个劲儿招呼。

只见笸箩里的大红柿子个个都有半斤八两重,冰凉着、结了霜。“吃吧!吃吧!可别讲客气啦!”后来再吃无数次“京西大磨盘”,唯有那一回柿子的味道醇正记得一清二楚。

冬日之果 甜在大杂院

大杂院里吃冻柿子,不知还有多少人忆起?秋末,霜降。京城禁不住一场场秋雨的折磨,树梢都日渐地萧敝。远处双肩挑柿子的小贩,时不时地拢起手掌吆喝着“大盖柿嘞!甜如蜜!”惹得孩子们扎一堆儿瞅瞅,有点儿节余的人家一准儿买上一些。

于是,屋檐下、窗台前,摆起了一溜溜的红柿子。人都说,四合院与大杂院人家,除了过冬的大白菜还得有大柿子“作陪”。窗前“淋”满了明月光,衬着青白与柿红,才算小日子美满。越冻的柿子越是冬季的最爱。“啃”一口扎牙,一溜儿白茬儿划在柿果之上,“吸溜溜”地冻得腮帮子打战,照样挡不住一口接一口地连啃带嘬。

在那个时间段,想不出什么比“冬日之果”冻柿子还好吃的,尤其是京西的大磨盘柿子,圆圆的,大大的,红红的,甚是可爱。摘自《法制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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