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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愿作 “钢”的“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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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愿作 “钢”的“琴”
——记著名作曲家、首钢艺术团团长林国华
 

冬天的石景山多了几分清冷,冬天的古城小街愈发的安静。远离了市中心的喧闹与繁华,人儿走起路来闲庭信步,而非风尘仆仆;厂房搬迁并未抹去首钢的印记,空气中仍旧带有丝丝“钢铁”的气息。在首钢艺术团大院内,音符无惧凛冬的寒冷,交织成阵阵动听的旋律,如同骄傲的生命,从一间琴房内飞扬而出。在首钢艺术团团长林国华的音乐旅程里,用钢琴为谱写的曲子初稿试音,是通往每一部新作品必修的功课。

双目微闭,十指游走,钢琴前的林国华面对着雪白的墙,身后是透过窗户的几缕阳光。音符是错综有致的群峰,音阶是潺潺涨落的溪流,在这“高山流水”的世界里,他把每一棵树、每一群飞鸟、每一支花朵,都牵成线,奏成乐章,谱出生命的赞歌。

“风儿呀不要刮,听我说句悄悄话,你知道我梳妆为了谁,炼钢的哥哥快回来啦……”一首《炼钢的哥哥回来啦》,旋律中无不溢出明快与欣喜,盖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幽怨,犹如破茧成蝶。它唱出炼钢铁汉的铮铮铁骨,也唱出家中妻子的无尽思念。听完这部曲,很多人才知道,原来炼钢工人的家庭,情感是那么的深沉、美好、含苞欲放。“我写这首曲子,就是要让大家知道,产业歌曲可以这样写,也能实现曲风突破;产业工人也有情,他们的故事一样多彩。”而这首歌曲所传达的主题,在林国华的谱子里,也被赋予了首钢特性。他表示,厂区迁到曹妃甸,职工与家属两地相隔,聚少离多成为了首钢一种独特的文化现象。每当多辆长途班车停在厂区门口准备向迁安、曹妃甸进发的时刻,大批亲属叮嘱送别的场面总是壮观中带着心酸,让林国华等创作人感慨万分,“这首歌里,妻子家中等郎归,多日不见,思念成疾,但听闻丈夫马上回家,赶紧梳妆打扮,阴霾情绪一扫而光,喜悦、紧张、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而质朴的炼钢工人不仅练就了钢材,更是淬炼了自己铁的身躯和钢的性格,让妻子爱怜之余,多了份对他为共和国钢铁事业牺牲小我的理解与支持。”

在林国华的童年里,他的音乐生命最初烙印在文化大革命后期,那时家人为了不让他在外面“惹事”,让他学了手风琴,没想到这爱好坚持到中学时,他已是“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的文艺骨干,兴趣,在手风琴的一拉一合间,在林国华的心里悄悄蔓延。中学没毕业,他便被选到鞍山歌舞团做了专业演奏员,在那里演奏的过程中,他对音乐创作产生了浓厚兴趣。“那时轻音乐和流行歌曲很受欢迎,我们经常手拿录音机,用耳朵听歌曲里的各种乐器和韵律,俗称‘扒带子’。到后来,我们的手已经熟练到让磁带快进、后退‘按到哪儿就是哪儿’的精准程度。”把音乐“扒”下来,记上谱,在乐队演奏的空余,林国华依旧不闲着。经历了长期的求索,对音乐始终痴情的他带着创作的热情和丰富的想象力,来到了首钢艺术团。

林国华是鞍山人,但他却笑着说自己并不了解鞍山的钢铁行业,首钢艺术团让他第一次接触了钢铁事业,让他震撼不已,“以前我们搞创作,总是用飞溅的钢花作意向,描绘炼钢的火热场面,后来听车间的工人们讲,原来钢花越多,产品越次。我生在鞍山,本以为钢厂的场面就应该是工人用脏兮兮的手拿着铁锹一锹一锹往炉子里铲煤,可到了首钢发现厂区像花园一样,生产线一尘不染。”他表示,带给他创作最多灵感的,莫过于钢铁行业的时代变迁。

“我到首钢以后,在数次的下基层采风过程中,挖掘了一批又一批可爱的工人与家庭,见证了一个又一个无私奉献的动人故事,也创作出了一部又一部反映产业工人情怀的作品。”《光荣的中国工人》《蓝蓝的港湾》《咱们都是首钢人》……这些作品听起来脍炙人口,却浓缩了林国华本人对首钢的赞美与尊敬。在他的耳朵里,工人对着零件敲打的声音就像是打击乐快慢不一的节拍,轧钢的高音犹如一把小提琴的奏鸣,“首钢的工人们为祖国留下了太多美好的故事,我愿像琴一样,为这些故事奏成首钢的赞歌。”

虽然厂区已落户他乡,虽然岁月还在流逝,伴着炼钢工人们嘹亮的口号和挥汗如雨的背影,这支“钢”的“琴”还在用最动听的旋律,将首钢精神传递到更多人的内心深处。

□本报记者 赵思远/文 彭程/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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